[武侠]妖刀记(1-42卷)[TXT]

[武侠]妖刀记(1-42卷)[TX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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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默默猴
类型: 武侠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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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
  东胜洲东海道,时间是白马王朝承宣七年。江湖子弟江湖老,距离那场逐鹿天下的央土大战,匆匆已过三十五年。
  就在一片太平景象里,传说中曾经祸乱东海的五柄妖刀,却毫无预警地重生,悄悄对正邪两道伸出魔爪……前圣战的幸存者俱都凋零,这次,还有谁能力挽狂澜?能够操控人心的魔刀妖魂,究竟是诅咒还是阴谋?

节选:

  染红霞魂飞魄散,抓住围栏向前倾,才想到下身赤裸,一出布幔,那还了得?赶紧缩回去。耿照忍着笑,抱着雪臀往后,染红霞死命抵抗,扭着屁股不肯顺从。亏得她武功高强,腰马功夫非同凡响,勉强维持上身不动,没让路人瞧出蹊跷。
  这一耽搁,后头的人却不依了,鼓噪声越来越大,还有热心的路人走近围栏:“姑娘,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?我瞧你脸色极红,莫不是中暑罢?”围观者众,染红霞便是想驱车,也走不了了。
  耿照本不是好事之徒,也非有意刁难,只是平素正经八百的女郎,在众人围观之下,车内下身却是赤裸的,光想像染红霞的窘迫神情,便令他难以遏抑地兴奋起来。
  他本想将红儿光裸酥盈的臀股抱近,贴着下身细细厮磨,聊慰勃发的欲念,此际却色胆横生,想在这里便要了她,边与她前前后后地拔河,边动手褪下裤衩,勃挺的怒龙昂翘指天,不住弹动,散发出灼人的气息。
  染红霞见不到车内景况,却觉腿间热浪卷至,明白来的是什么,抵死不从,回头低斥:“别……这儿人多……莫要乱来!”隐带哭音,既是恼怒,又显无助。
  耿照被一喝回神,明白玩过火了,不觉歉然,七手八脚要帮她穿回。无奈女子衣裳本不易穿,染红霞看不见他,不知他打什么主意,扭动腰臀,总之不肯就范。
  两人你拉我扯,车厢喀喀震响,围观之人无不吓了一跳,纷纷走避。僵持间,两骑排闼而至,鞍上骑者披甲佩刀,却是巡城的甲士。为首的年轻军官一见车柱上的虎头木牌,面色微变,就着鞍上点头施礼,朗声道:
  “车内可是典卫夫人?”见辕座上的女郎抬起一张梨花带雨般的绝美脸蛋,胸口如遭重击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  染红霞这才明白木牌的作用,本欲澄清,但如此一来,军官若要盘查,车里的旖旎光景岂能见人?犹豫片刻,细如蚊蚋地应了声“是”,身后耿照又贴过来。
  她不知爱郎欲来面授机宜,只道又要捣乱,心头无名火起,翘着结实的圆臀使劲往后一撞,咫尺间避无可避,耿照硬生生以小腹受了,随手将劲力化至身下,蓦听“啪啦!”裂响,染红霞身下屉板应声坍落,耿照及时屈膝,以大腿接住女郎的诱人雪臀。
  肿胀成鹅蛋大小的怒龙杵尖擦过蜜缝,被弹性骄人的臀瓣重重一顿,饶是耿照功力深湛,也痛得眼冒金星,还以为挫断了命根,所幸片刻后疼痛略止,消软大半的杵身犹有知觉,虚惊一场。
  那军官听女郎一声娇呼,似将跌入车内,突然又稳住了身子,满目狐疑:“姑娘,你怎么了?方才车内的响声……是怎么一回事?”
  染红霞坐在男儿大腿上,急中生智,板起俏脸:“这位官爷,夫人生气啦,请二位帮忙开个道儿,莫误了夫人进香的时辰。”她平素没什么机会打官腔,学不来仗势欺人的丫头,然而在断肠湖指点众师妹惯了,不笑的时候,自有一股威严的气魄。军官不敢怠慢,与同僚立刻清出道来,护着马车离开捣衣桥。
  染红霞心中五味杂陈,她日夜盼的,便是再与耿郎肌肤相亲,没料到两人出谷后首番裸裎相对,竟是这般景况。
  马车一动,无论愿不愿意,她滑腻的臀股即在耿照大腿上厮磨着,蜜蛤沁出的琼浆并未干涸,沾着肌肤滑动,滋味更是难以言喻。
  轴辐转动,忠实地反馈着铺石路面的每一块凹凸不平,染红霞感觉男儿惊人的粗长正在慢慢恢复,寸寸昂扬,灼热的圆钝杵尖滑过她的大腿内侧,磨得她微微昂首,忍住酥颤,最后抵着湿暖的蜜缝。
  与先前的恣意轻薄不同,耿照可说是危坐不动,无意再惹女郎不快。这种深自反省的体贴令染红霞怦然心动——符赤锦所说“忆起最初喜欢他的原因”,对染红霞而言,指的就是这份温柔。
  持续不断的颠簸与震动,令两人最私密的部位不住擦滑点触,明明只差一点,却始终找不到顺利嵌合的角度,然而,如此捍格而锐利的擦刮感,已教耿照舒服得直打哆嗦,女郎苦苦忍着快美,以免被人看出有异。
  直到马车“匡啷”碾过城门前的一处小窟窿,抵着花唇的滚烫杵尖终于不再错位,裹着满满的蜜汁挤入窄小的花径,随着落地弹起的震动,粗硬的阳物像打桩一般,用力上顶,发出“啪!”一声贴肉劲响,被撞入花心的、逞凶一贯到底的,俱都颤抖着吐了口长气,死死咬住呻吟。
  有了将军赐下的虎面牌,果然无人敢拦车。
  马车一路摇晃出了城门,越走越偏,辕座上的女郎面色潮红,樱桃小嘴微微歙张着,眼波盈盈,春情欲滴。拉车的两头驮马几无驾驭,信步而行,既不是往血河荡,也不与其他车马行人同路,终于踱至一处荒林,地面已辨不出道路的痕迹,触目所及满眼浓绿,不远处的坡底传来潺潺水声,林荫间爬满苔藓,空气湿凉。
  光是坐着不动,染红霞已被马车带着上下颠簸,犹如串在弯翘阳物上的美肉,被插得浑身发软,须死命咬紧樱唇,才不致忘情呻吟。
  好不容易来到了四下无人之处,她勉力停住马车,趴在围栏上剧烈喘息,还来不及开口,整个人已被抱入车厢内,耿照一把将她的纱裤退至膝踝处,但因女郎的美腿太过修长,只来得及除去右腿的靴袜,抱起美臀往车厢壁上一摁,狰狞的怒龙杵“唧”的一声,再度长驱直入!
  “……呀!”染红霞短短递尖叫一声,双手攀住横辕,赤裸的右脚足趾忽蜷忽张,反映着蜜穴里剧烈的刨刮与紧缩,一边用力踮起脚尖,绷紧的大腿与股瓣肌束团鼓,在阳物的奋力抽插之下,晶莹的液珠不断溅出花唇,但男儿却似难餍足,持续提升进出的强度。
  “啊……好硬……好硬!好大……啊、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”
  耿照扣紧她汗湿的美臀,粗暴地逞凶,一口气插了百来下,才自女郎胁腋下瞥见衣襟抛甩,晃出偌大弧浪,伸手攫住沉甸甸的乳球,用力揉捏。
  胸脯原本是染红霞的敏感处,然而膣里的巨物实在插得太狠,而且硬度随着交媾的激烈,非但丝毫未减,反而变得更硬更胀。
  女郎被插得魂飞天外,回过神时,整个人已几乎趴在壁上,男儿发出野兽般的喘息,将她的衣襟揉得乱七八糟尚不满足,一下粗暴地扯着襟口,想将双乳掏出衣外,一下又试图从松开的腰带底下摸进上衫,欲更进一步地狎玩玉乳,然而却不可得。
  这使得男儿的动作更加粗暴。
  染红霞唯恐衣衫破损,忍着膣中逼人的快美,伸手解开抹胸的颈绳。
  束缚一去,白绫抹胸自敞开的凌乱衣襟中垂落,耿照大手一伸,从中掏出一对雪腻丰盈、形若蜂腹的饱满玉乳来,恣意掐握。女郎整个人偎在爱郎掌中,双手胡乱在壁上乱抓,却无法稍止娇躯的扭动抽搐。
  男儿的肉菇已大到予女郎“要裂开了”的错觉,箕张的菇伞如倒钩也似,每次抽出时都卡着女郎娇躯,扯得她整个人往后一顿,只觉得绝不能出;肉柱的硬度也从烧火棍似的粗硬,慢慢变成硬中带韧,仿佛有什么即将挤溢而出……
  “要坏掉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啊啊、啊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!”
  耿照用力一顶,将玉人紧紧压在车厢壁上,压得挺硕的双峰剧烈变形。染红霞身子一僵,蜜膣大搐的瞬息间,紧紧嵌合的肉柱忽尔暴胀,滚烫的热流注满了不住收缩的小穴,将男儿精华送入玉宫最深处,一滴都未漏出。
  耿照一向持久,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喷发,实在是因为女郎太过诱人,而这一路上调情得太久。他贴着她赤裸汗湿的美背,滚烫的肉茎兀自在她身子最深处,一跳一跳地撑胀着,神智却已慢慢回复,咬着她娇红的耳垂,低声歉道:
  “红儿,对不住……我……我一时没忍住……射在里边了……”
  在冷炉谷时他们说好了的,在得到父亲染苍群、师尊杜妆怜的认可前,肌肤相亲虽难禁绝,却不能怀上子嗣,以免刺激两位老人家,好事更难玉成。
  染红霞闭着眼睛,兀自娇喘不休,片刻才抬手轻抚爱郎的面庞,酥红的雪靥露出一抹混杂了娇羞与满足的笑容。“……不妨的,我很欢喜。”
  耿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尚未回过神来,忽听女郎轻道:“那个……那个小妹妹,卖……卖‘崖蜜子’的……你……你欢不欢喜?”
  耿照被问得没头没脑,想起曾透过帘隙瞥见的那张小脸蛋,清脆动听的声音,以及那单纯孺慕着红儿的天真口吻,不觉露出微笑。“喜欢。挺可爱的小孩。”
  染红霞也笑了,片刻才咬着红润的樱唇,闭目轻声道:“我给你生一个,好不好?”
  两人拥着歇息片刻,耿照拔出消软的阳物,半化成水的浓精混着磨成荔浆似的黏稠爱液,稀里呼噜地流了一片。染红霞为免弄脏新衣,届时无论回越浦或前往血河荡,怕都见不了人,以柔荑捂住,满满接了一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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