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都市]家中有花老枪采之导演剪辑(加强小媳妇版全本+原版)[TXT]

[都市]家中有花老枪采之导演剪辑(加强小媳妇版全本+原版)[TX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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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cartelo998、ken525、千山、蛇二三、日入月
类型: 都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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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
  这是一个典型的怪蜀黍和小萝莉之间欢好的故事,其中的故事描述得比较曲折。全篇六章,直到第五章下半部分,怪蜀黍才得以与小萝莉的婆婆先成其好事,这还是在药物助兴下,得偿所愿;而最终得到小萝莉,则是在全篇的最后一章,一个是鳏夫独居、一个是久旷骚妇,干柴遇着烈火,终于出现熊熊燃烧的场景。最后,怪蜀黍由于不敌小萝莉年轻性欲旺盛,在:要、再要、还要、还要再要中,败下阵来。
  正因为如此,本文阅读起来,引人入胜、扣人心弦,从老柳道貌俨然打太极、巧遇性感饥渴婆媳开始,到婆媳租房、老柳先用AV片、情色日志勾引,然后给婆媳下春药、给自己下春药,手段无所不用其极。当然其中也由于婆媳二人旷日已久,才使得老柳有机可乘、有洞可钻,于是将婆媳二人双双纳入怀中、置于胯下。全文读起来,虽然开篇有点抓耳挠腮、想入非非,想着怎么就搞不定呢,但是最终结局终于还是一龙二凤、享尽人间至乐。
  再看原文作者,出动五位高手,共同编制,前后故事情节连贯、文笔通常。该文共用了两个题材:一是母女题材,二是萝莉题材。文中主要人物只有三位:男主角老柳、婆婆王老太、儿媳璐瑶,婆媳二人又分别可称作老阿娇、小阿娇,这让已经退休独处的老柳,从此生活色彩绚丽丰富。

节选:

  若不是婆婆就坐在旁边,璐瑶恨不得闭上眼睛歪躺倒老柳怀里去,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。
  正在这时,她的脚被人轻轻的碰了一下。璐瑶一愣,那只脚又轻轻的碰过来,略一试探,就即刻退缩。等那只脚第三次碰到她的脚背时,璐瑶心里偷笑起来,知情达趣的男人,不管多大年纪都是可爱的。可是那只偷腥的脚分明还缺少一些勇气,因为璐瑶正想轻轻给他一些回应,它就又惶惶的逃开了。
  璐瑶妩媚而嗔怪的看了老柳一眼,他分明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,有些愕然的望了过来。璐瑶心跳得剧烈,突然调皮起来,她咬着嘴唇,轻轻踢脱了高跟鞋,柔美玲珑的脚掌被黑色水晶丝袜包裹着,慢慢伸了出去……
  “日你先人……操你姥姥……”老柳每打出一张牌,就在心里问候一句成人店的瘦子,“干你十八代……嗯?”他浑身一震,感觉到一只温暖柔软的脚,正无比暧昧的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胫骨,仿佛还嫌不满足似的,另一只脚也紧接着伸了过来,勾人的踩在自己的膝盖上。
  老柳愕然的抬起头,正好看到璐瑶含情脉脉的目光。璐瑶看到老柳目瞪口呆的样子,觉得他可爱极了。她忍住笑,骨子里的野性迸发出来,觉得自己此刻胆子比天还大,璐瑶没有太多犹豫,丝滑的脚掌就顺着老柳大腿摩挲而上……
  咦!璐瑶猛吃了一惊,他的腿上还有一只脚?!
  两只脚互相碰到的一刹那,婆媳二人就象同时被电流击中,惊慌失措。
  只听腾的一声巨响,不知是谁仓皇缩脚,把牌桌撞得几乎翻了过来。
  老柳弄不清楚状况,慌忙双手扶住,正要询问,只见王老太“嗖”的一下站起,将手上的扑克一甩,狠狠剜了璐瑶一眼,气鼓鼓说道:“我累了,想睡觉了,不玩了!”
  璐瑶的脸就象一块大红布,也把牌一丢,声音有些颤抖:“我也累了,睡吧!”
  两个女人埋着头,谁也不看谁,逃也似的各回各屋,留下一个欲火焚身的老柳莫名其妙的坐在桌子前。
  就……这样失败了?马上就要吃到嘴里的阿娇,就这么轻轻逃开了?靖康耻,犹未雪!鸡巴恨,何时灭?老柳身子哆嗦着,心在滴血!
  苦苦计划,精密实施的计划,难道就要因为一包假迷魂药付之东流?
  不!心在吼,血在烧,老柳在咆哮!伟爷的强大药性让老柳鸡巴铁硬的同时,也激起了他大老爷们的彪悍兽性。
  老柳低垂着头,他的双拳紧握,那年迈身躯如受风寒一般颤抖着。
  突然,他猛一下抬起头来,只见那充满皱纹的双眼变得血红,满脸的凶狠,端的是无比狰狞!他吱吱呀呀地磨着牙齿,在心里嘿嘿冷笑:“小娇娇……你是逃不出我手心的!”
  璐瑶正坐在床上,浑身滚烫,在浓浓的春情中受着煎熬。她感觉自己慢慢陷入了疯狂,她的双手胡乱的抚摸着自己的身躯,却是难以压抑那股难言而火热的冲动,整个身子就象在燃烧一般!
  璐瑶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樱唇,秀眉紧蹙,在凝重的呼吸中,那纤细的手儿快速地从床下拿出了一个精巧的盒子,然后迫不及待将之打开,豁然是那根假鸡巴……
  老柳摄手摄脚地走过去,趴在门上,侧耳细听。他身子一震,听到了房内传出的声音。
  “呜~呜~~”正是他偷听了数个晚上的熟悉呻吟。
  阿娇果然醒着?这药果然是假的!
  怎么办?放弃?还是冲进去?
  他剧烈的喘着气,强烈的犯罪感突然使他有些害怕。老柳转身冲进洗手间,捧着水擦了擦脸。
  可是冰冷的水也不能浇灭他心中熊熊的欲火,老柳抬起头,镜子中的他表情扭曲,双眼血红,宛如恶魔……
  “不管了,就算强奸今晚也一定要成就好事。”冷水的冰凉和那鸡巴的火热如冰火九重天一般煎熬着老柳的心,促使他一步步走向深渊!
  阿娇刚才仓皇进门,并没有听到她反锁。正可谓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,老柳不再犹豫,立刻掏出钥匙,打开了门。
  果然!阿娇被药力所迫已脱去了裤子,手指正在摩擦着自己的秘密花园。
  老柳的突然闯入,阿娇吓得大叫了一声。
  老柳一个箭步扑上去,紧紧抱紧那具他朝思暮想的胴体:“阿娇!我想死你了!”他深情地表白着,手带着些粗暴和专横,撕扯着女人的衣服。
  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呜……”虽然刚才性欲高涨的时候,确实幻想过和老柳做爱,但这样突然的被他袭击,将自己的淫欲和私密曝光在他眼前,女人天生的羞耻心还是让她剧烈挣扎起来。
  然而她弱小的娇躯一下就被老柳强健的身体压实,男人炽热的鼻息喷打在她的脸上,他火热的嘴唇已经亲上了她的耳垂,吐露着甜蜜的情话:“阿娇,我好想你!你知不知道?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迷死了!你是我的女神,我的挚爱!我再也忍受不了感情的煎熬了,我再也不做爱情的逃兵了!今天,就让我们激烈而又缠绵地结合吧!”
  哦……阿娇的心都在颤抖,她没想到看似木讷的老柳居然比流行电视剧里的男猪脚还要浪漫,他还把自己叫做“阿娇”,这样的男人……太少见了……
  春药的炙烤,男人的压迫,情话的撩拨……这一切如同海啸,卷去了阿娇心里那冰冷高筑的堤坝,可是最后一丝清明,让她在呻吟中不至于崩溃:
  “老柳……不要这样……我们不能这样……她会听到的……”
  老柳舌头舔着她的耳垂,他已经将阿娇的上衣撕开了,青筋虬突的手正抚摸着她干瘪的乳房,那曾经丰满白皙的乳峰,被时光变成两个漏了的米袋子,垮垮地垂到她的肚脐上,两只乳头如风干的葡萄干,恹恹地抽缩着……果然,只有这成熟至极的女体,才能撩起了老柳无穷的欲望。
  他拼命勾下头,在阿娇的肚脐边上,终于噙住了那紫黑萎缩的乳头,一边吧嗒,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别……担心,我的宝贝儿……我……我给她用了些药,她醒不过来……”
  乳头上的感觉好奇怪……并不象年轻时那样敏感,快感如同隔着毛玻璃,朦朦胧胧的并不真切,却依然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奇妙,就象隔靴搔痒,越是搔就越是痒……
  “啊……”阿娇发出如少女一般的娇吟声,脸上的皱纹如同雏菊绽放,每一道岁月的痕迹中,都流露出风情和快美。她干瘦的手伸进老柳的头发,吟哦着:“老柳……老柳,你混蛋!你一定给我也吃了药!啊……你混蛋……”
  她本来应该满怀怒意,应该狠狠一脚把他踢下床去,可是这老妇就像一块风干的年糕,表面上冷硬如石,一旦对上老柳烈日般炽热的情欲,终究软成了一滩泥……
  “老畜生……你轻些啊……我多少年都……没有了……别太用力……你是混蛋……”
  “我是混蛋!”老柳掌心布满了裂缝,尽量温柔的抚摸着她,老茧拂过皱纹,仿佛春风吹过柔草,发出沙沙的轻微声,“但你是我的女神,你是来拯救我这个混蛋的女神……”
  “我一直以为你对璐瑶不怀好意,没想到你这么变态……”
  “人世间有百媚千红,我却独爱你的这一种……”
  “呜……不要对我……这么文艺……人家会受不了的……嗯……”
  “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,可是只有我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……”
  “混蛋啊!混蛋……来……亲亲我……”
  阿娇抬起头,脸上出现两团嫣红,微缩的嘴唇张开,象少女一般羞涩的笑了,露出红红的牙床和遥遥欲坠的残根。
  太极品了!老柳心中赞叹了一声,情难遏制,嘴唇紧紧的贴了上去。两人火热的拥吻着,身体不断扭动,就像两条老蛇,蜕皮般将一件件衣服脱去。
  干瘪的胴体紧紧绞缠,皲松的皮肤如砂纸般互相研磨,苍白的皮屑似落英缤纷,簌簌掉在床上。
  老年人身上特有的那种体味刺激着老柳的鼻腔粘膜,这味道比兰重,比麝浓,让人想起春天里刚施过肥的田野,飘飘缕缕凝而不散,直透入鼻窍,又化作电流,一直窜到老柳勃挺的龟头尖上。
  “宝贝……”老柳呻吟着,他的手一下探进了王老太的腿间。
  “叫……叫我菜花……”王老太娇羞无限。
  “菜花……你的名字真的好美!充满了诗情画意,让我陶醉……”
  “真的么?好高兴呀……”王老太三角眼里荡漾着浑浊的爱意,若不是她有点白内障,真可以称得上美目眇兮。
  忽然间,她干瘦的身子颤抖起来,上臂松搭搭的肉甩动着,鸡爪般的手紧紧抓住老柳的臂膀,螓首乱舞,一头白发飘散:“不要……不要摸那里……你手洗过没有?”
  老柳师从加藤鹰,黄金手指颇有技巧的抚摸着王老太的阴户,上面白毛散乱,看起来就像一个发了霉的干瘪馒头。
  王老太当年床第之事前,尚要背诵毛主席语录,哪里领教过老柳这一番与时俱进的奇技淫巧?她两眼翻白,血压升高,咿呀不绝。
  看着心中的美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宛转承欢,老柳愈发老骥伏枥,手指如同为老井挖泥,更加的卖力。
  王老太阴唇已经有些萎缩了,沉淀着暗褐色老年斑,在他剧烈刺激下,竟依稀有了血色,象暮春里开残了的花瓣,随着老柳的动作颤抖着。
  浓密粘稠且带着点浅浅黄绿色的淫液濡满了老头的手指,看起来就象戴上了一个泛着污浊白泡的指环。
  突然间,王老太浑身颤抖,不知道叫了一句什么,一股褐黄火热的汁液击打在老柳的掌心……
  潮吹!她居然潮吹了!老柳太激动了!极品啊!太他妈极品了!老柳心中掀起了爱的飓风,他再也忍不住,压到王老太身上,一边用老龟寻找着老蚌的开口,一边咬着王老太的耳朵:“菜花,你简直是水做的。”
  王老太正在为自己的尿失禁而羞愧不已,这两天她有点上火,尿液浓黄腥臊,可老柳却一点也不在意,可见此人对自己的爱确实是发自真心。
  她感动极了,终于对老柳敞开了心扉,同时也敞开两条大腿。
  老柳就像一个莽撞的后生,猴急的顶撞着王老太的泛着黄白浆液的阴部。他有好几次狠狠戳在了王老太的痔疮上,疼得她娥眉轻颦,老目含泪,忍不住嗔道:“轻一点……都不是大小伙子了,别这么乱来,大出血就糟糕了!”
  老柳被她说得有些惭愧,低头去看,果然刚才用力太猛,把美人肛周一圈痔珠顶得如同饱满的石榴籽,紫红透亮。
  他手扶着老枪,将它顶在那如腐如泥的古洞入口,颤抖着一挺,龟头沾染着沥糟一般淫浆,深深挺入王老太的女体。
  “啊……”王老太长长的低哼着,这就是枯木逢春的感觉吧,这就是一树梨花压另一树梨花的美妙!
  老柳舒缓的抽送着,经过最初的急切,此刻他终于展现出一个老狼应有的风采,浅抽深送,左冲右突。动作之优美娴熟,不啻于华尔兹的高贵典雅。
  王老太是一把被岁月打磨得斑驳沤哑的二胡,只有老柳这同样沧桑的乐手,才能在她张翕不停的弦上奏出如此舒缓流畅的神曲。
  但得夕阳无限好,何须惆怅近黄昏?
  王老太却深知自己阴松膣涩,害怕情郎难以尽兴,便胡乱抛弹着皱巴巴的屁股,逢迎着老柳。看到情人如怀春少女一般发浪,老柳心中扬起了雄性征服的快感,一杆老炮在陈旧的炮库里反复进出,两个沉甸甸的炮弹一晃一晃击打在王老太溢出的粘稠黄浆上,又将之涂抹成糊,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上,沾染出一片泡沫。
  老柳太舒爽了,身下嘶哑娇呼的情人虽然老苞松散,但花心极浅,老柳次次都能采到,男性脆弱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最妙的是,王老太虽然干瘦,花心却异常的肥腴,龟头顶上去,腻腻滑滑,软酥的感觉顺着马眼直透脊髓。老柳禁不住棒棒都去挑它,那逼人的快感简直令他兴发如狂!
  极品呀!老柳又一次感慨了,他终于老泪纵横了,无以言表的极品啊!不枉自己苦苦猎娇啊!
  老柳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,他直到这一刻才真正领悟了女人,领悟了性爱,领悟了只羡鸳鸯不羡仙……
  “小花!爱死你的花心子了!太美了!你就是我的仙女!”老柳激动得浑身打颤。
  王老太看着他一副马上就要脑溢血的乱抖劲头,终于决定不要破坏他的美好想象,她骨碌一声,把自己宫颈脱垂的真相和着一口浓痰,咽回到肚子里。
  老柳冲杀不停,很快就攀爬到了顶峰,他搂紧王老太,胯下老雀儿将头脖拼命仰起,阵阵抽动:“小花!我要射了!”
  话音未落,他瘦白的屁股一紧,股股白浊的精液凶猛的射进王老太久旱的枯井中,王老太假装自己也能从男人的射精中获得高潮,配合着哑声低叫——顿时又让老柳生出对红颜知己的涕零之感。
  老柳迷醉在射精的巨大快感中,泪水与精液一同飞翔,为了这一刻,他等得太久太久,太苦太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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