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乡村]天国(全本)[TXT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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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佚名
类型: 乡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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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
  大陆内地与南方交界处,有个不知名的H 县,H 县有条沱江贯境而过,下行百二十里有条柳溪河,在河与江汇合处有个柳溪镇。柳溪镇辖三寨十八村。沿柳溪河上行十里,就有一村一寨。河北是连绵的高山,山上一座古寨墙,寨里人都姓苏,故取名苏家寨。河南地势平坦,村里人都姓夏,自然叫做夏家村。苏家寨有家苏姓人,不住寨墙却去面河而居,夏家村也有家夏氏,不居村里而去河边下宅,两家一河之隔,代代相望,就成了不是亲的望门亲。
  苏夏两家都“嘎”地掉下个儿女来。夏家生的俊小子,取名夏雨,自然合家欢喜不说。苏家落下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儿,更招来全寨人的哗然。人们根据十二月大雷大雨以及山垮龙出鬼火死人等等现象判断,认定她是天上降下的妖孽,不知苏家寨还要死多少人,遭多少的难?有人提出除掉她但又慑于法律,全寨人商量来商量去,最后采取了最保守的防备办法,就是把寨墙门封锁起来,不准苏家女儿进入……


节选:

  三人吓得象缩头乌龟,老老实实去捡牌。
  有一晚李五办招待,四人多喝了些枸杞酒,脸儿都红彤彤的,一上牌桌就躁热得象着了火。马六扯去上衣,露出身黑鼓鼓的肉,接着李五张三也赤光了一胖一瘦的身子。苏珊将牌甩到桌上,解开胸衣,抹着乳沟里的汗说:“这鬼天气真热死人了,你们等着,我去擦擦再来。”
  起身去了厨房,厨房里就传出一阵水响。马六忍不住热,推门进去,只见苏珊裸着一身白肉,扯条毛巾正在一上一下的擦背,随着肩头的晃动,胸前白奶就一摇一晃,象两只蹦跳了的小白免。擦完背心,又牵开衩口去抹阴部,抹一下举到鼻尖闻一回,闻了又抹,三四次后那屁股就如滚动着的皮球,一左一右摆了哼。
  马六瞧得下半截都酥麻了,从后面抱住,一手捏了胖奶,一手去扯三角。
  苏珊扭头见是马六,斜靠着肩喘喘的说:“你慌什么,李五张三还在外面哩。”
  马六咬着耳根说:“怕个球,你又不是没弄过的,看见又怎样,谁叫他们没狗胆进来?”
  借着洒性,扳过苏珊身子,黑鸡巴一跷,面对面挺入穴里,苏珊正欲火焚身,也就靠了水管,由马六晃着黑屁股吭哧吭哧的猛耸。
  李五张三在客厅里等两人,等了半天不见出来,就生了疑心,推门进去,见马六八叉着毛腿干得正上火。李五就笑道:“两个好自私,干起来也不通知一声,让哥们在外面干等,过意得去么?”
  苏珊憋红着脸掀开马六,扎了裙子跑回客厅。三人冲完澡出来,又没事一样围了牌桌摸起牌来。
  苏珊在厨房里被马六弄上了火,摸上牌就心神不定,杏目忽闪闪扫了阵三人,再落到马六毛腿上,脚指儿不自觉地又去勾了那东西。马六也淫笑着舞动毛腿从衩口蹬入,苏珊就倒向李五,吊了颈子色迷迷喊“李哥”。李五知她骚发了,揽过嘴一个劲的啄。张三一见,慌忙丢了牌,抓过苏珊一条腿抚弄,抚到腿根儿里,竟摸着马六毛脚趾,见那黑趾儿在穴孔里动得正欢。抬头笑着说:“原来马哥整进去了,怪不得珊姐要吟喘了倒在李哥怀里。”
  马六抽出毛脚指,去捉了另一条腿捏着说:“珊姐的穴是摆着的,谁叫你不蹬,见别人蹬入又拈酸吃醋,耍女人脾气,珊姐正发母猪骚哩,你有种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干了。”
  李五边亲边说:“珊姐是我们的公共财产,谁需要谁都可以搞的,张三,我让给你,你干了马哥再上。”
  苏珊蹬了马六一脚,又掐李五屁股一抓,就筛糠似的说:“啊、啊,李哥,把我抱、抱到沙发上去。”
  马六张三慌忙放倒沙发,李五把她抱去上面放了,三个围着解衣的解衣,扯裙的扯裙,拉得一丝不挂后,苏珊叉开两条美腿,慢慢闭上杏目。三个瞧着她粉雕玉琢的一具肉体,象摄去了魂儿,木呆呆立着不动。
  木呆了一阵,还是马六胆大,扑上去扒着黑毛间的穴瓣说:“看珊姐好骚的,水儿都流了一胯,抵进去才滑刷得很嘿。”
  褪了裤子,握着黑马棒滋的顶入,抱着大动起来。李五见马六干上了,也掏出自家白肉棒儿,去抵苏珊的嘴,苏珊就一边摇摆屁股,一边抓含了李五鸡巴,滋滋的吮。
  张三在一旁没事可做,去马六屁股后面看,见两片红瓣儿含着黑乌棒,一翻一卷刮出好多亮晶晶的水来,不无羡慕地说:“啊,插出了好多的水,阴毛都沾湿了,鸡巴泡在里面才舒服哩,马哥真好福气。”
  马六边动边回过头骂道:“你羡慕个球,哪个叫你狗胆小不先上,见人家吃了葡萄又流口水。”
  马六泄后,李五爬了上去。马六扯过裤子揩着鸡巴说:“李五这次整对了,插起来才真正滑刷得很,老子在里面放了好多润滑油。”
  李五边耸边骂:“你说个球,尝了头道味,让人喝二锅头,还说俏皮话。”
  张三一听就极不舒服,黑着脸说:“这样说来,我得吃三锅头了,象泡过的茶,淡淡的有屁吃头。”
  马六拍着他瘦屁股安慰说:“小兄弟,别怄气,下次让你先吃头道好了。”
  李五耸流水爬下身后,张三瞧着苏珊满胯稀糊糊的精液,皱着眉不想上。马六李五去推着说:“上去吧,三锅头比二锅头还香的,你没见里面灌了好多曲香液么。”
  苏珊叉开两腿热烈地盯了张三,张三只得皱眉黑脸去抱了抵入,极勉强的动作着。苏珊含上张三细长竹杆,双腿去高勾了屁股,一阵狂挺又一阵狂喊:“张三小兄弟快耸呀,两个狗日的把人干痒就草草撒泡尿跑了,撇下人家好难受。你的鸡巴细是细点却很长的,老实朝里抵,里面那砣肉心心在一颤一颤的跳,痒得最心慌了。”
  在苏珊夸奖下,张三便高跷了瘦屁股朝里猛扎,才扎十几下,就一声闷哼不动了。
  苏珊去推着喊:“抵呀,抵呀,你咋不动了?”
  张三丧气的说:“射了,抵不动了。”
  苏珊气得骂句没用的东西,一脚把他踢开,又喊马六上,马六骑上去狠狠捅了一阵,苏珊才哼哼唧唧不动了。
  马六爬下身来,苏珊股沟下就淌了一大堆腥腥骚骚的东西,马六蘸了一闻,皱着眉骂:“妈的,乐倒乐了,明天又得老子洗沙发。”
  苏珊揩完穴,又去冲了手,三个围上来问过瘾没,苏珊去一人脸上揪了一爪骂:“三根鸡巴塞进去,还不过瘾么?问得怪。”
  四个又围了牌桌拱起猪来。
  马六不知从那儿偷来台录象机和几盘黄带,四个人一边放一边玩牌。
  那带子是外国进口的,尽是些赤裸裸的性交场面,玩的花样也出奇得很,噢噢啊啊之声震得屋顶都要蹋了。四个看得性起,放倒沙发,拥着苏珊大弄起来。
  苏珊是极贪图新奇的,模仿着外国录象,一会要学狗爬叫从后面入,一会又去仰躺了,叫三人转着轮子来轮奸她。轮奸毕了,又要三个强奸,就是在奸时她要反抗,谁的力大能把她制服她就让谁奸污,这种玩法其结果自然是马六强奸了三次,李五两次,张三力小一次也没奸成。
  啥花样都玩够了,苏珊拿指戳着三个额头说:“中国女人就老受压迫,性交总被男人压着,老娘今天要学学老外,把你们几个臭男人统统压到身下。”
  马六说:“好的,让珊姐学回男人,我们作回女人,也尝尝被日的滋味。”
  苏珊唬着脸说:“少废话,还不快躺了。”
  三个乖乖去沙发上一字排着躺下,苏珊先骑到马六身上,把穴口儿套了黑乌棒,再滋的坐下,她的本意要学老外的坐抽式,觉得把男人压在下面,撒了手一上一下的抽着,那才真正显示出女性的翻身,女人的伟大。可惜在提腰时,那细腰儿就象风打了的麦苗,怎么也直不标准,别说撒手,就是撑着沙发勉强抽几下,就头重脚轻倒在马六身上。她恨得咬牙切齿,直骂腰儿不挣气,可骂是骂,再骂也直不起来,谁叫祖宗开坏了头,不让女人骑在上面呢,生就的习惯要改变谈何容易。无可奈何,仍去马六身上伏了,撑手移了几下,又去骑李五。
  当苏珊辗转到张三身上,马六见细竹杆只塞了穴口的一半,上面还空着个缝儿,便说:“珊姐是牛穴,接受两根鸡巴没问题,我也学学老外,从后面塞进去哈。”
  苏珊扭头骂道:“死马六,你妈才是牛穴。两根鸡巴塞进去,把那儿涨破了,以后拿球来搞?”
  马六拿指比量了说:“珊姐,不怕的,涨破了我赔。”
  苏珊在佛山就尝过双龙戏凤滋味的,虽有些涨痛,却也很剌激,竟有些心动了说:“要塞就轻点,我喊痛就停下来哈。”
  马六一头应,一头提了大乌棒儿,吐泡口水抹了,擦着张三细竹杆横撇撇的抵入,挺着腰大动起来。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应生的高水平,才动了几下,苏珊就惊骂起来:“死马六,瘟马六,遭刀劈斧砍的马六,戳得人家里面惊痛,还不轻轻的动。”
  马六笑着说:“珊姐放心,我马六虽然粗野,却还懂得怜香惜玉的。”
  便放慢了速度。这一下,张三在下面憋了气挺,马六在上边轻轻款款的动,苏珊在中间咬了牙移,两根打狗棍儿在穴里你进我出,我进你出,挤压得穴水儿汩滋汩滋朝外流,却也是极浪漫极富刺激的了。苏珊一边移一边喘着叫:“噢、噢,挤得人家里面又酸、又麻,又酥,真过瘾,两根鸡巴塞进去是不一般。”
  马六去咬着耳根说:“我说塞进去要得,没说错吧。”
  苏珊回过头骂:“我不知你臭德性,只图自己安逸,现在弄痒了又来卖臭嘴。
  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了?还不是张三弟的细竹杆在下面一挺一挺的抵得里面好受。“
  又去掐着马六屁股骂:“你在装啥假斯文,还不快点动。”
  马六加快了速度,苏珊就爹呀娘呀的浪叫了一阵,三个痉孪做一堆儿,齐刷刷喊泄了。
  苏珊休息了一会,去看录象,录象里一个男人的长舌正顺着一个女人的穴槽儿一上一下的舔噬着,那女人便紧抓了床单又是叫又是挺,觉得十分新鲜,把腿儿朝张三叉了说:“张三兄弟,你弄穴不顶事,还是学学录象舔舔吧。”
  张三望了一眼录象,又瞧了她满胯稀里糊涂的东西,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:“脏兮兮的,我才不干哩。前天一个卖春女叫我舔她那儿,她倒拿五十元,我都没干的。”
  李五马六爬过来凑热闹,李五说:“你真个瓜儿,那是人身精,高级营养品,只有首长才有资格享受,你去舔吃了,岂不成了我们的首长,凭着职权就可以随便玩珊姐的。”
  马六虎着脸说:“珊姐的话都不听听谁的?她火了,把你开除出去,你拿球的穴来玩。就算你去搞卖春女,卖春女千人插万人骑的,你不怕得了爱、爱什么病?珊姐的穴是入了我们保险柜的,保险得很。快去吧,别惹珊姐发火。”
  张三身子潺弱,天生胆小,怕真被开除了,以后日子不好混,只得趴到苏珊胯下,嘟着嘴去盯那肥穴儿,这一盯倒真使他神迷了:白胖胖的阴阜上挂撮黑黝黝的毛,两瓣紫艳艳的蚌肉如紫莲遇水开了,瓣顶夹个红蕾儿,红亮亮颤微微的,底端一个桃源洞,一股白花花的晶液从洞底涌出,再喷挂到沙发上,那气概就是贵州黄果树瀑布也不过如此。他弄过珊姐多少次,什么地方没摸,什么部位没吻,什么味儿没尝,就偏偏没去仔细欣赏这幅人间美景,女人奇芭,真是食了天鹅肉不知天鹅样,倒是相见恨晚了。于是奋勇了精神,对准瀑布一嘴撮了下去,咕咕噜噜吞噬了,虽有些腥咸,却也似喝了人身精或天鹅尿,十分的提神醒脑。舔吃完毕,见那红蕾儿颤得十分可爱,再一口去含了,如猫抓了鱼嗯嗯喔喔的又撕又咬。
  这下苏珊就直抖着双腿骂:“张三死杂种,你老实舔好了,咋去咬那儿,那儿咬得的么?哟喂,扯得人家好肉痉,要了人家的命啦,人家受、受不了啦,还不快、快弄下面……”
  拿脚去蹬,张三把嘴移到洞口,将长舌卷成长棒儿,对准红艳艳的洞直杀了进去。张三没啥能耐,书教不好,插穴也不及格,唯独那带了皂角刺的长舌是他长处,一卷裹起来就硬锐如狼牙棒,直冲入子宫,再抽回来滋滋扎扎的旋刮,那从没见过天日的阴肉倾刻间化作了一泡泡的水,顺着舌根汩汩冒了出来。苏珊就两眼翻白,浑身乱抖,一对美腿去紧夹了张三的头,颤着身子叫:“张三亲弟弟,乖弟弟,心肝宝贝弟弟,你那长舌好凶啊,刮的人家骨头骨节都酥了,比马六的臭鸡巴还过瘾。马六臭鸡巴大虽大,哪比得上你一片舌!妈呀,天呀,我咋成了粉末,飞、飞上云端了!”
  马六一听苏珊喊张三心肝宝贝儿,心里就不舒服,又听得夸他比自己行,更窝了一肚子的气,去按了张三头说:“珊姐夸你舌片能哩,你就割下来塞到里面去,让珊姐永远含着快活。”
  苏珊又去蹬着马六骂:“你在吃啥子醋?你行,你就来舔舔!”
  马六红着脸不作声,李五在一边哩哩的笑。
  苏珊夜夜裹在三个男人中间,什么花样都玩过了,什么味儿都尝过了,可她总觉缺了什么,似乎从没尽兴过。她向他们吹嘘佛山性服务,夸侍应生如何如何的壮健,性技巧双如何如何的了得,美得她一连丢了六次,侍应们不得不把她捧作女中豪帅,性交冠军,给优惠两百,等等。说的末了,拿食指去戳着三人的额,撇了嘴说:“哪象你们这些下三滥,别说插穴毛手毛脚,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打了的茄子,该给人家吃三碗的只给一碗半,说饥不饥,说饱不饱,回去还得自个动手加餐。三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,你们说说,还象男人不?”
  苏珊一番抑郁的话,说得三个满面羞惭,他们知她是性老虎,就是夜夜搂了喂也喂不饱的。张三自知无能,埋着头大气不敢出,李五也知不是对手,拿眼去瞧马六。
  马六奋然的拍着毛腿说:“珊姐别说那么多,今晚就比试比试,三个哥们一起上,看谁赢了谁,如果珊姐赢了,各人掏三百,我们胜了,珊姐得掏九百办招待。”
  苏珊十分自信的说:“来就来。听说女人尽兴都要昏迷的,到时我昏迷算我输了,没有就我赢了。”
  马六挥着手说: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  这次比武马六安排张三先上,张三那东西虽长却不争气,爬上肚皮入不到五分钟,就被苏珊给夹泄了。马六推李五上,李五摩拳擦掌,要显显妇科医生的能耐,爬上去战了十五分钟,也被苏珊三夹两夹给夹下肚皮来。马六一来是市井泼皮出身,打架斗殴练就一付野牛身板,二来也要刹刹这位大姐平日的母老虎威风,出那一肚子恶气,于是耍出泼皮脾性,大喊大叫去撑着苏珊双腿,把乌棒儿对准穴口,滋的顶入,再翘着屁股噼噼啪啪朝里猛扎,马六鸡巴长大,次次直顶了子宫,顶的苏珊噢噢咬牙忍受。如此扎了半个小时,苏珊身子抖颤起来,马六才喘着爬下肚皮。
  第二轮是李五先上,马六居二,张三居三。李五吃了第一次紧夹的亏,这次上马后就学着马六,去叉了苏珊的腿,提着白棍儿一下一下朝里顶,顶了一阵,苏珊穴口又象孙悟空头上的紧匝咒,一闪一闪的紧裹了棍儿,眼看要匝喷了,李五慌忙伏下身子,一动不动,待精水汩汩退回肚里,再送入去顶。如此三五次后,苏珊去掐着李五屁股恨恨的骂:“你李五是来插穴的还是来压我磨洋功的,再这样看我不把你狗卵子给抠了出来。”
  李五吓得大动起来,又给夹喷了。马六爬上去扎了三十五分钟,张三接了上去。张三本是无能之辈,才抽几下,杆儿就如泡软了的粉条,只得抽出狠捏了一阵,去耸几下又射了,极难堪的滚到一边,拿掌煽着软粉条耳光骂:“妈的,你这不挣气的东西,平时也没少喂你人参蜂王浆、涎生护宝液,咋还软不丢溜的,专给哥们丢脸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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